彩虹桥
宇 霄
《晚间新闻》结束了,可孩子仍旧哭闹个不停。
欣怡说:“凌云,慧儿可能病了,你快看看吧!”
凌云走过来,伸手一摸孩子的额头。
“好烫!我去请大夫。”
凌云三、两步出了院门。拐了两个弯儿,到了医院门口,可医院的门紧锁着。
不会没人值班吧。凌云边想着,边冲里边喊:“喂!哪位值班啊?”
没人答应。可能是风大吧。于是,他又摇着铁栅门,大声喊:“谁值班呢?”
一会儿,有人答应了:“谁呀?”
凌云说:“我,我家小孩发烧,您能给看看去吗?”
里面的人说:“对不起!何大夫出诊去了,得一会回来呢。我是护士,您能留个地址吗?”
“我在西头中学院里住。”凌云一想到哭闹的孩子,急病不等人。就快步向李大夫家走去。
很快叫开了门,说明原由。60多岁的老先生背起药箱,匆忙赶到中学。
“孩子怎么样?”大夫关切地询问。
“有点烧。”欣怡说。
大夫摸摸孩子的头,拿出听诊器,边听边问:“没吃啥药吧?”
“没,只喂了些热水。”欣怡焦急地回答。
李大夫点点头,“打一针吧!”说完。就拿出几个药盒,取出几瓶药。拿针、吸药水、再消毒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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